蛇尾携着烈风凛凛袭来,温故搂着秦淮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蛇尾抽中了脊骨,他一个踉跄倒落在秦淮肆身上,顿时疼得蜷起身。
秦淮肆原本要冲出去的动作立刻僵住。
他双手下意识将温故圈进怀里,眼底戾气很快被心疼取代,刚想说点什么就听温故受伤了还不忘先安慰他:“我没事,你别急,别动,不要引起它的注意。”
秦淮肆便停下动作,安静的搂着温故。
两人姿势对换,温故只觉得十分别扭,他想搭着秦淮肆的肩站直一些,但刚一动便牵扯到自己后脊受伤的肉,忙倒抽一口冷气,人没撑起来,反而又贴紧了几分。
秦淮肆的声音在温故头顶响起,带着少年特有的磁性仿佛飘在耳廓上打滚:“哥让我别动,自己也注意点啊。”
温故浑身的力气瞬间散尽,他干脆的放弃治疗,侧过头嘴贴着秦淮肆的耳朵,说:“还好你没事,真疼啊。”
秦淮肆咬了咬后槽牙,圈着温故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尘埃在空气里飘荡,静谧使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温故无法分辨时间,他缩在秦淮肆怀里,感觉脊骨好多了,已经不再一阵疼过一阵,这才抬起头站直身体,紧贴在一起的地方乍然分开,冷空气飕飕得直往温故心口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