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扶着她的手带她往前走,面无异色,平静无波:“奶奶安心,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彼尔德只是除掉了几只老鼠。”

贝克从马车里拿出苏西的红色箱包,走在他们身后。

温故扶着苏西迈进屋里,苏西看着熟悉的场景布置点点头,她轻轻拍了拍温故扶着她的手,夸赞道:“不错,看起来,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将家里管理得很好。”

温故谦虚的低下头:“不及奶奶万一。”

这话苏西不爱听,她皱起眉,严厉道:“不,彼尔德,你已经是一个子爵了,你应当为你出色的能力感到骄傲,抬起你的脑袋,你要记住,身为一个贵族,你就算死,也绝不可以低下你的额头。”

“是的!奶奶!”温故感觉脑后勺的神经又开始发作了。

万幸很快,苏西便迈进正题,她转身对身后跟过来的秦淮肆和徐成义道:“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离开了。”

秦淮肆躬身施礼,他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温故,眉头紧蹙,眼底藏着阴影,看不清夹杂着什么,只是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

温故当他不情愿与自己分开,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继续陪着苏西上二楼,而就在他停在苏西奶奶的房门前时,温故脑中猛得一凛,心跳漏了一拍。

完了……

苏西房间的雕塑没了……

他紧张得手心渗出一层汗。

苏西皱眉收回扶着他的手,道:“彼尔德,下去吧。”

温故一时忘了出声。

苏西不耐烦道:“彼尔德,我要休息了,你该离开去洗洗你的爪子。”

贝克叔叔适时将红色箱包放下,鞠躬施礼道:“苏西阿姨,您别生气,我会带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