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真正做贼的人都不心虚,那清清白白的人就更不用心虚了!”
言栩这话说得显然已有所指,如果是平常的霍问铮肯定一下就能敏感听出这话里有些什么被隐瞒的潜在信息,可是现在的他正处于暴怒状态里,满脑子都想的是,自己精心呵护、养了这么久的老婆现在翅膀硬了要跟别人远走高飞了。
暴怒中的霍问铮其实跟每一个失去理智嫉妒的发疯的男人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更用力了一些,言栩想逃,他就使劲箍住言栩的腰,然后带着些薄茧的手直接蛮横滑到他衣服里,罔顾言栩意愿地使劲摩挲着他细嫩柔滑的腰间。
那里的皮肉常年不今天日,因此触感格外细腻。
但它越是细腻诱人霍问铮就越气得不能自抑。
他一想到将来或许也有人的手能够肆意抚摸言栩腰间光滑的皮肤,他就恨不得把一切假想敌全都杀死。
霍问铮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这样想着,嘴上说出来的话也愈发刻薄:
“呵,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我刚才看见你了,言栩哥,你长能耐了,先是去和别的男人跳舞,紧接着又跟别的男人喝酒还让他光明正大把你送回家,那你下次是不是还要”
最后那句话霍问铮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只听见一声脆响继而他的脸上就感受到了火辣辣地疼。
他抬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言栩扬起的手,这一巴掌其实并不算重,很显然言栩下手的时候就算再气愤也只用了两成力气而已。
可是霍问铮却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剜去了一大块,残留的伤口上滴滴答答留着血,但他已经来不及去收拾这样狼狈疼痛的残局了。
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
但言栩清冷残忍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我们分手吧。”他说。
言栩听着霍问铮一次比一次过分的话,只觉得心头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