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栩感觉今天早上他的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疼痛。
他强撑着爬起来吃了早饭,然后又去村落里采风,到下午回来时就病了。
于是他们只好推迟了原定的回家计划。
霍问铮是不容易找到表现机会,自然尽心竭力忙前忙后,喂药擦身统统不假手于人。
直到三天后言栩略有好转,两人才正式离开了仲西。
坐上来时的大巴车,言栩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来的时候明明是霍问铮晕车晕的厉害,到走的时候却是自己病得恹恹的了。
其实不仅是身体状况,就连心境也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大不相同了,言栩看了眼身边的霍问铮,这几天他忙前忙后应该累了,所以趁在车上的时间禁不住小憩了一会儿。
言栩用眼神描摹他的面庞,目光展露出在霍问铮清醒时从来不会出现的、隐藏极深的眷恋和柔情。
只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言栩才能放任自己片刻。
下了车后他们辗转坐上了飞机。
在头等舱上的待遇自然比在大巴上好的太多,言栩喝上热咖啡又吃上精致美味的食物,才感觉头疼稍稍有所缓解。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言栩正想打发霍问铮护自己家里去,突然听见一声俏皮的女声响起,言栩回头,居然看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北风萧瑟中女孩格外地显眼。
“你是小洛”直到女孩走到他跟前,言栩才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