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许鹤没有言栩,他最终还是失败了。
许清珏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但就算他是个笑话,他也不能允许现在是言栩在笑他。
“你当然应该高兴了,那可是你的旧情人苏尧啊,他赢了我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特别开心?”
许清珏突然把言栩推到床上然后倾身将他笼祝。
言栩现在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他不想跟一个疯子偏执狂解释他和苏尧并没有什么。
“只不过你那个好情人肯定不知道你现在在我的床上。”许清珏眼里闪着难以言喻的疯狂,他突然举起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针和一小瓶密封的药剂,在言栩面前晃了晃。
“我终于明白了,无论对你用软的还是硬的,你都不会好好听话,不过没关系,它可以让你听话的。”
言栩蓦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
“你想要干什么?你疯了!”
许清珏却不为所动:“别怕小栩,只是刚开始有点难受,这个药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罢,他就撕咬着亲上了言栩的唇。
他一面沉醉在那湿热的唇齿相依之中,一面将针头凑近言栩的胳膊。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口腔里混入了铁锈的味道。
再然后那味道越来越浓,直至他感觉到不对时才惊愕地发现言栩居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汩汩鲜血喷涌而出,言栩在昏倒之前最后冷漠地看了许清珏一眼,像是嘲笑又像是剧烈的恨意。
等言栩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医院,只不过这家医院依旧是当时许鹤去世时的私人医院。
看来,这家医院应该跟许清珏有很深的关系。
他想,至少从医院逃走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