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隐晦，很高级。

杨意当然不会拒绝周一的请求，更何况只是动动手指，非常简单。

周一选了今天步行街路人的照片，选了他们吃的食物的照片，选了地铁的线路图，游戏两个女号公主抱看风景的截图。

照片看起来都很普通。

没有选那张两人拉着的手，那张杨意很帅的背影。

“好啦，”周一说：“这样就行了！”

杨意说：“其他的呢？”

周一说：“其他的我自己留着珍藏！可惜，还是拍的太少了，还有的很糊。”

杨意说：“不用拍，可以直接看。”

周一假模假样的叹气：“可惜！总有看不到的时候啊！”

杨意说：“哪有？”

周一：“放假的时候，回家的时候，啊，马上要年末元旦了，又要放假了。”

杨意注意到了周一话里真切的失落，想了想周一家里的情况：

“我去找你。”

周一确实没想到这个回答，惊道：“跨年你不回家啊？”

杨意说：“你家里有人吗？”

周一说：“没有。”

果然。

杨意说：“我妹在家里和爸妈一起，我去找你。”

见周一不回答，他又补充：“我家不过这个节，不重要。”

周一当然知道杨意话里的意思，知道谁是“重要的”。

他情不自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