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表现。
于是周一正襟危坐,脸上一派正义凛然,好像要准备做什么大事。
等一这趟车即将出发之时,周一才突然发现一次性的雨衣后面有个帽子,可以戴上保护发型。
他飞速思索了一会儿,单手把帽子戴上,再把左右两边捏合起来,这样脸也全部被包了起来,完全不会有水溅进来了。
他正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列车便急转直下,猛地向下冲了下去!
一时间全是男女老幼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吼声。
周一这才发现不对,这雨衣的面料很薄,向下时被急风一吹,全部贴到了他的脸上,盖得严严实实。
他现在根本喘不上气来!
周一蓦地抽出自己的手,胡乱在脸上拉扯,终于撕开,结果车半冲进了水池里,激起一片大的水花,糊了他一脸。
周一:“……”
因为差点窒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意转头看向他,好奇为什么只是一趟激流勇进,就能让周一面色苍白呼吸急促,脸上还有莫名其妙的黑色印子。
像是死了重活了一遍似的。
但后者一明显无心回应他的疑问,只是时不时用若有若无但其实无比刻意的眼神检查自己的右手。
杨意瞄了一眼,没懂他在做什么,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了?”
周一说:“哈哈,哈哈,没什么啊?”
杨意用手指蹭了一下他的脸:“……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黑色的东西啊,刚刚那十几秒,你偷偷穿越去挖煤了?”
“啊!”,周一心里警铃大作,赶紧攥紧了手,说:“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