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了三个呼吸,企图询问病人的病情:“你要干嘛?”
周一说:“呜……我,我。”
杨意说:“你?”
周一说:“你先穿上衣服再说话,你怎么耍流氓啊!”
杨意说:“……你先放手。”
“哦,”周一乖乖放开了手,很委屈似的。
杨意穿好衣服,把周一塞到被窝里,说:“喝点啤酒能把你喝成这样,赶紧睡吧,起来有你难受的。”
周一像所有喝醉酒的傻子一样反驳:“我没醉!”
讲完还打了个嗝。
杨意实在觉得好笑,拿出自己手机,开了录像功能,对着周一的脸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
周一说“一。”
杨意又问:“这是几。”
“男同。”
杨意:“………………”
周一见他不说话,自己气起来了:“问的都是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把人当傻子啊!!”
杨意收回手,想了想还是把这段录像删了。
他躺上床,和周一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问他:“今天怎么一直说男同。”
周一打了个滚,想和杨意抱在一起睡觉。
杨意往旁边一缩再缩,周一一挤再挤。
周一说:“你干嘛呀?”
杨意说:“你干嘛呢?问你话呢?”
周一反应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想到刚刚的问题。
哇的一声,又在杨意怀里哭出声音来:“我感觉我变态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