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点区别,此地万籁俱静,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区别也不是很大,教室里非常吵闹,但杨意看着他的时候,也觉得好像很安静。
杨意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易拉罐的瓶壁,咚、咚、咚。
像一些心跳一样。
“……”
很难得的,杨意叹了一口气。
为某种没救了的,心知肚明的语塞。
周一心有所感,侧过头看了杨意一眼。
“同桌,爸爸,老杨,女朋友?”他拿着飞箭在杨意眼前晃,试图将杨意从一种虚空的冥想中解救出来。
周一说:“好好的叹什么气?喂喂喂?”
手在眼前晃来晃去,晃的杨意心烦意乱,干脆一把扣住了周一的手,压到了底下。
周一的手很热,不像杨意凉的很快,刚被风吹了一会儿就冻了起来。
周一说:“你怎么这么凉,放开放开。”
杨意说:“太冷了,让我拉一会儿。”
刚刚事发很突然,杨意一把子把周一拉下来,是一个大手包小手的姿势,像爸爸扣儿子。
周一针对这一点发表了不满:“那也不是这么拉。”
“噢,”杨意说好,换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周一:“……”
杨意:“……”
周一感觉自己手心一定出汗了,不知道杨意能不能感觉到。
他自己是能清楚地感觉到手心地温度慢慢流失,被杨意同化。
周一觉得自己现在必须想点什么,才能保证自己不会乱想,于是他想:“他该不会是故意的,想冰死我吧……”
左边的路上突然拐进来一辆车,车灯突如其来的照亮了这一片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