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表演抖的包袱都过于套路中,没什么意思。
就连话剧社的喜剧也不是很好笑。
歌唱节目演到中场的时候,按照主持人提前安排过的,所有人都把手机闪光灯打开,举起来轻轻的晃。
从屏幕上望过去,像一片缓缓流动不息的星星海。
每次镜头晃过来的时候,周一都会配合的摆摆闪光灯。
他真的觉得有些累了——在经历过观众一起抛球,观众按照顺序站起来又坐下形成一片波浪镜头和观众举闪光灯以后。
好在后面已经没有需要观众镜头的这种环节了。
周一没事儿干了,这儿灯光太暗,时不时还突然打出来几道莫名其妙的射灯扎眼,他不太想在这种环境下玩儿手机,痛眼睛。
就只能睡觉,可是今天似乎睡的太多了。
他虽然精神上倍感疲惫,生理上却也还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乏。
周一闭着眼睛,想了些有的没的事情:
——今天一天自己真是分外乖巧,不知道老爸会不会夸奖我。
今天认识了新同学,之前听过名字的,叫杨意,人好像还不错,虽然比起自己是差了一点。
想着想着,他真有点儿要睡着的意思了。
猪啊我,他自己承认。
不过不睡觉周一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这个晚会了,他抓住着一丁点的困意,努力让自己沉浸进去,到更深更深的梦里去。
然后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刚刚好结束,这样最好。
礼堂座椅每个都有大靠背,周一就这样靠着椅背仰头睡了。
但是靠背的倾斜度不大,都几乎垂直了,他在梦里都不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