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沅挑了挑眉,然后看向顾缺:

“我听你这话,好像不像没有说什么的样子啊。”陆沅满是怀疑地看向顾缺和初禾二人。

初禾如坐针毡,赶紧起身:

“陆沅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回家等沈承下班呢,拜拜。”

说完,初禾就闪人了。

顾缺见初禾这么没有义气就跑了,有些气愤。

“咳咳,那什么,圆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初禾这个小叛徒说什么。”顾缺满是认真地看向陆沅说道。

“你都说初禾是小叛徒了,缺缺,你觉得我是相信你的话呢,还是不相信你的话呢?”陆沅失笑。

他的缺缺太好懂了,心里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当然是相信我了!圆圆,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难道没了吗?”顾缺皱了皱眉头,对陆沅道。

陆沅觉得顾缺在“道德绑架”自己,但是他没有证据。

“当然我的宝贝,我是相信你的。”

陆沅打算揭过这个话题,反正,就算顾缺现在不说,之后他肯定也能知道他在计划什么。

顾缺见陆沅似乎没有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趁着陆沅不注意的时候,顾缺就把其中一瓶红酒,塞进了他平时背的那个背包里,带去了工作室。

陆沅也没有在意,顾缺平时都是这个装扮。

“午饭想吃什么,我提前让沈承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