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于航坐在半圆沙发的另一头,耳力惊人。“他喝酒了?!”

“啊?”秦洵一头雾水,在这不喝酒干嘛。“我瞧他扶着头……去洗手间了。”

“老大酒量无底洞,怎么可能喝多!”齐一明只喝了半杯,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我去看看。”于航拧着眉朝吧台后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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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旋转包厢,幽紫壁灯有规律地忽明忽暗,光线旖旎。

束君屹侧卧加宽沙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啧,还是这么……勾人。”魏远站在他面前,目光毫不掩饰地,自他的领口一寸一寸扫过,直至脚踝。

束君屹还穿着上班的一身,雾霾蓝的修身衬衫,炭黑全长西裤。衬衫领口的衣扣掉了一粒,锁骨尖依稀可见。

方才觉得头晕,去洗手间洗脸,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束君屹警觉地反手一肘,击中偷袭者的上腹。

可是那一击之后,晕眩感更甚,束君屹撑住洗手台才勉强站住,这才反应过来,那杯橙汁有问题。

“操,远哥说得没错,果然能打。”身后之人骂骂咧咧,又扑上来,“还好先下了药。”

束君屹的挣扎再无威慑力,被来人连拖带拽,架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再醒来,已经被绑住手腕扔在沙发上。束君屹用力睁眼,看见了魏远带着恨意的邪笑。

“别费劲了,束经理,”魏远的声音隔着嘈杂的音响声传入耳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安神药,越挣扎就会,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