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束君屹的要求,院方报了警,相关的人仔仔细细配合录了口供。但这种没有明显嫌疑人的案子,大家心知肚明,很难查出个结果。

“不算办砸,”魏建国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他们查不出什么。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伤人,不过吓唬吓唬不听话的崽子,叫他知道谁是规则制定者。”

魏建国没兴趣伤害林欣,只要让束君屹提心吊胆不敢出s市,他自然需要申请调离海上平台的项目。

魏建国便是握主动权的一方。

束君屹开车带着伤患回家,伤患看上去毫不在意胳膊上的伤,甚至斗胆征询意见,问能不能吃顿火锅。

“当然不能。”束君屹的否决毫无迟疑,说:“伤口好之前,忌烟酒忌辛辣。”

“小口子,不至于。”于航下了车,绕到驾驶侧牵束君屹的手,“三天不吃馋得慌。”

“小口子缝七针?”

“你问医生了啊?”于航揽过他的肩,受伤的手臂垂在另一侧,嬉皮笑脸:“心疼我啊小君君?”

束君屹停住脚步,抓于航的手拉到身前,望着绷带回答:“嗯。心疼。”

于航不笑了,回握束君屹,说:“特小一口子,真的。”

跟你的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小区花坛各种各样的花开得姹紫嫣红,被缤纷的地灯一照,跟印象派大师用颜料乱涂的名画似的。

西装暴徒停在东区,二人悠然散步往西区束君屹的一室走。伤患身残志坚,一路调戏束君屹,反复暗示晚上要做些正事。

“伤着呢,你消停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