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君屹不出所料地扭过头,不再接话。

他把姜片摆到白色磁碟上,继续看平板上的菜谱。

于航看着他垂首,露出白皙的后颈,颈根儿有啃咬的印记,微微发红。

他抬头时这点红痕会没入衣领,谁也瞧不见;低头便显露出来。

束君屹被于航从后面环住,身体一崩,臀肌不由自主地收紧,蹭到于航的大腿。

“你干嘛啊……”

于航闷声坏笑,故意压着嗓音贴上束君屹的右耳。

“给你看看我行不行。”

束君屹稍稍偏头,像是被热息烫到了。

耳根的红潮蔓上来。

他又被困在进退不能的境地。

前面是大理石的中岛台沿,后面是坚厚壁垒似的于航。

“别闹了……我想吃饭……”

束君屹毫无杀伤力地轻喝,听上去更像求饶。

他昨晚也求饶来着。

泪水扑簌,濡湿了揉皱的床单。

他不会说情话,只会啜泣着念于航的名字。

笨蛋。

这样只会让于航更想欺负他。

于航这个曾今怀疑自己性冷淡的人,现在全好了。

束君屹皱眉或浅笑,嗔怒或羞涩,西装革履或休闲慵懒,都让他沉迷。

要不是心疼束君屹的身体,他分分钟就能被撩起火来。

说起来,束君屹看着瘦,身上竟是有肌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