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航已经站在他身后,他竟没有察觉。
“没事,去喝水。”
于航在后面懊丧地嘟囔,真警觉,他怎么知道我想偷亲他……
束君屹灌了杯冰水,冷静下来。
今天一整天,他们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魏远。
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魏远的事……”
“魏远那边……”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随后又默契地对视一笑,再一次,心有灵犀似的,同时说,
“这事你别管了……”
“这事我会处理……”
于航笑出声,“怎么处理?干脆咱俩联手,把他揍回老家得了。”
难得地,束君屹接过他的玩笑话,说,
“好啊,咱俩都挺能打的,不吃亏。”
束君屹也笑起来,鹿眼灵动,曲成好看的弯月,映在于航眼中,揉进于航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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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束君屹听见卧室外面瓷勺轻磕瓷碗的声音。
他虽然才25岁,但因为身体不好,从醒到完全清醒,中间有至少五六分钟的朦胧不醒的状态。
束君屹胡乱地屐着棉拖,开门看向开放式厨房。
于航在熬粥。
束君屹在鲜而不腻的香气中揉着眼,“你在做什么?”
于航放下勺,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邀功似的跃到束君屹面前。
“醒啦?正好!早餐做好了。”
“嗯?”束君屹反应还是慢的,吹了一夜热空调,嗓音有些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