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倏地含住,突如其来的酥麻袭遍全身,束君屹喉间骤然溢出无法自控的闷哼。

他从不知道……自己耳垂这么敏感。

粗糙的舌面拨动耳垂,束君屹受不住,挣扎的双手失了力道,任由于航反扣着。

他双腿发软,被抽了骨一般,化在于航怀里。

于航吃了一惊,他放开那软嫩可怜的耳垂,拉开一点点距离,低头看向束君屹。

耳垂痣鲜红欲滴,如同被雨水浇透的花瓣。

束君屹咬着唇,克制着屈/辱的呻/吟。他蹙着眉,脖颈微仰,轻垂的双眸濛着水雾。

“这是什么开关吗?”

于航的气音带着笑意。

束君屹软成了春水,使不上劲,羞愤中流下泪。

两行清泪让于航慌了神,他抱住束君屹,宽大的手掌覆在束君屹的后脑,轻声哄:

“别哭。我错了。”

“别生我气。”

“我真的很喜欢你,束君屹。”

“我要开始追你了,可以吗?”

束君屹被于航摁在怀里,垂着眼流泪,把厚实的胸肌都哭湿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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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s市不太下雪,但冬日总是湿冷湿冷的,一点不比北方好过。

出了太阳,老人搬出被褥,到阳台、甚至楼下的花坛去晒。路边多出几只猫咪,趴在日光里,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舔着背上的毛。

这天气让所有生物都心情很好,除了齐一明。

“于哥,你有什么才艺不?”

齐一明愁眉苦脸从秦洵办公室出来,手里捏着张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