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 却再也没有母亲了。
小时候, 在学校的时候,就很羡慕在幼儿园有父母接送的同学。
再到启蒙,她看了很多关于母亲的文章, 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感同身受。
大概那些年的眼泪,已经把成长期该有的落寞流干了。
周时樾心疼地抱着云盏, 他的女孩。
“不会, 我一直想和你讲述一个梦,是在遇到你之后。”
云盏的手被周时樾紧紧握着,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疑惑。
“是关于我吗?”
周时樾点了点头:“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至少在遇见你之前都是如此。在你一个人去北城的时候,我梦见了自己八十岁的光景, 而身边陪伴着的是你。”
“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云盏认真地问着, 心中就像是有什么在涌动一样。
周时樾看了云盏一眼,将被子朝上包住云盏:“严格意义上,或许比那更早, 因为家庭的缘故,我从小也在医学领域上有所兴趣。”
“最开始, 我是想去的是神外, 因为我的父亲曾经也是神外的医生, 只是后来退下来了, 现在在做医疗器械的贸易。”
云盏听说过周牧维, 那曾是一院的神话, 鉴此,不少外地的病人也会到芜城看诊。
“那为什么,最后你没有去?”在云盏心中,周时樾一直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能让他改变决定的事情不多。
“大概是看见了太多的生死,在变故面前,很难扭转。”周时樾笑了笑。
他的童年,几乎是在医院度过的。
陆静云和周牧维,在同一家医院,很多时候都是生死时速。
在医院的图书馆中,他的时间与书籍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