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就那么开始了。

整整一下午，陶夭夭一直坐在电脑前，小手不停地点击着，侵入各个组织，企图寻找陶悠长的过去。

一下午结束，陶夭夭一点消息也没查到。

“不顺利吗？”权君昊坐在陶夭夭身旁，递给她一杯半糖奶茶，让她歇一会儿。

陶夭夭接过奶茶，浅酌一口，轻声道：“不太顺利，我师父将他的过去抹除得太干净了。”

“他知道自己过去都做过什么、去过什么地方，所以他可以直接将那些痕迹全抹除，而我却对他过去的行踪并不怎么了解，只能大海捞针一样到处找。”

“针对某一个地点，如果师父想隐藏自己行踪，我查起来便有些费劲。而现在大海捞针，我调查就更费力了。”

陶夭夭蹙着小眉头，对这样的结果更不满意，但心里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欣慰感。

连她都查不到陶悠长的行踪，足以说明陶悠长隐藏得多厉害，这样她就不用担心陶悠长的安全，至少没人能查到他、也就不能伤害到他。

这诡异的欣慰让陶夭夭情绪变得纠结起来，一杯奶茶喝完，她还是有些不太开心。

权君昊把他电脑拿过来，放到陶夭夭面前，“查不到就先不要查了，也不一定非要查出什么才行，歇一会儿、玩会儿游戏吧。”

陶夭夭点头，“嗯，先不查了，手指痛。”

好久没这样工作，手指都有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