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会觉得我做的事……很……很没用吗？”

鹿玥儿缓缓抬头，认真看陶夭夭，“姐姐很厉害，更有姐夫那么厉害的人贴身保护，狐狸姐姐也非常厉害，还有陶悠长哥哥，甚至连沈青儿姐姐都很厉害。”

“姐姐自己厉害，身边的人也都厉害，而我……什么都不会，却想接替狐狸姐姐的位置，姐姐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做无用功？”

她想保护陶夭夭，可陶夭夭似乎并不需要她保护，那她还要努力吗？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陶夭夭轻轻停顿，黑眸中是她少有的认真。

她仔细观察鹿玥儿脸上的细微表情，将她眼神的移动、表情的变化全都尽收眼底，然后陶夭夭才说：“我不需要你保护，但如果你想保护我，那我会非常开心。”

“真的？”

鹿玥儿眼睛亮起来，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孩子重新获得了糖果一样，整张小脸都特别的亮。

陶夭夭轻轻点头，握住鹿玥儿手低声道：“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这样做是无用功，但我想应该是我那个不正经的师父。”

“他那个人一直都不正经，从他是我师父、却让你叫他哥哥这点看，你就应该知道他有多稀奇古怪。”

“一个稀奇古怪的人说出来的话，你没必要当真，毕竟他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鹿玥儿愣愣的点头，纠结的心慢慢被陶夭夭疏通了。

是啊，她……似乎不需要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

想做的事就去做，即使是一些无用功的事，但她想，那有什么不可以？

而且姐姐又这么支持她，明明不需要她保护，姐姐却还在支持她变强，那她还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