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陶夭夭连夜给刘隐打了电话,把陶悠长天天酗酒、灌醉他们的事全和刘隐说了,刘隐便连夜赶来。
虽然直接请刘隐过来,有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但把陶悠长灌醉送到刘隐那儿也差不多,早晚都要见到她大师兄,那还不如早点见,然后还能早点脱离苦海呢。
“师父想我了么。”刘隐抬眸,眼镜下一双锐利的眸缓缓落在陶悠长身上。
陶悠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即使身为师父,面对刘隐这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陶悠长还是怂了。
“我……当然想你了。”
“为师还打算过两天去找你一起过年呢,你这孩子下山时间最长,离开为师的时间也最久,为师也是最想你的……”
“是吗?”刘隐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害怕。
想他?
怎么可能呢,他家师父恨不得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才好,这样就没人管着他喝酒,也没人在旁絮絮叨叨地给他定规矩。
可刘隐丝毫不在意陶悠长在想什么,他礼仪周到的对陶悠长行礼问好后,转过头看陶夭夭,“听你二师兄、三师兄说你和小神明在一起了,他人呢?”
“他出去办事了。”
陶夭夭摊开小手,又无辜又可怜地说:“咱们师父突然看禅城不顺眼,非要让我们去灭了禅城,不然他老人家就要自己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