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素琴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陶陌城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感，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

客厅里只有电视剧的声音，那女主尖尖的嗓子扰得他很难受。

谢素琴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房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儿子，”谢素琴转过头面向陶陌城，“你是认真的吗？”

陶陌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素琴说的是什么。

“是，我很认真。”

“妈妈之前就猜到了，我看你俩关系好得不像话，太过亲密了。”谢素琴沉默一会，继续说，“儿子，你应该很清楚，这条路太难走，我怕你走不下去，会受苦的。”

“妈，有他陪着我，我就走得下去。”

“真不能改吗？啊？”谢素琴握着陶陌城的手，“外面那些人不是各个都能接受的，他们会对你们指指点点，他们…”

“妈，你听我说。”陶陌城安抚下谢素琴的情绪，“我和他互相暗恋少说也有三四年了吧，能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不容易，能走到一起更不容易…我们俩都是男孩，却能突破世俗，义无反顾跟对方在一起，就想到会收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指责，可是别人终究只是别人，他们怎么样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做好自己就够了，而且只要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谢素琴低着头，眼泪从眼角滑落，陶陌城用手指擦去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