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直接低下头不说话了，霍寒笙看他这样子顿觉得不好了。

他突然站起来，有些失控地朝着他吼道：“莫良，你不要告诉我，严秋是你唯一一个实验对象，你这都不确定的手术就用在他身上，你是想害死他吗？”

“没没没，那倒不至于，在这之前，我给别人做过这方面的手术的。”莫良赶紧申辩。

“那结果呢？”

“结果——”

“说啊！”霍寒笙大声一吼，吓得莫良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他瞧了眼霍寒笙，想着反正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之前挑的对象都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为了钱才接受我的手术的。手术之后，我就嘱咐他们一些要注意的事项。

可是他们基本都不当回事，每天动的太厉害，孩子基本都没保住。

有一个是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孩子也生出来了，可是因为在孕期这人总喝酒抽烟，导致孩子一出生，心脏就不大好。

养了一年多，没撑过去，夭折了。”

莫良说到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霍寒笙沉着脸，活像是要把他给生剥了似的。

让他忍不住跟着不停打寒颤。

“你说你怎么能给他做这样危险的手术？怎么可以！”

“那时候跟他聊天的时候，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欢你，就是太喜欢，就特别遗憾自己不能像个女人似的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