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从上铺掉下来摔成脑震荡,方世勉为其难的锢着他在上铺躺了一晚。
谁知一大清早,方世又被叶铭折腾醒。满眼阴郁的看着叶铭,方世眼下的黑眼圈生的浓重,脸颊上一块淤青还是叶铭昨天醉酒时打的。
再看看熟睡的叶铭呼吸均匀,好不悠哉好不自在。青年脸埋在枕头里毫无防备,方世瞬间挫败下来没了脾气。
昨晚难不成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放任叶铭抱着酒瓶喝到烂醉。现在摊上这个麻烦,方世只能自认倒霉。
深深叹口气,方世无奈地放开叶铭。打算先进浴室冲个凉水澡,然后出门晨练。
等到叶铭颤颤巍巍从上铺爬下来,已经是正午。
起初那小子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床上,伸手在枕边摸了半天的闹钟,最后一无所获。
闻着枕头上干爽的香气,他才发觉不对。猛得从床上弹起,发现自己被扒的只剩下内裤。难不成是被人劫色了,这会儿他脸色更是惨白。
“妈的,不长眼啊!野区啊,蓝又被人抢了。”
对面床铺传来一嗓子粗狂嘶吼,叶铭吓得一阵瑟缩。悄悄伸头瞧向床下,才发现是白少坐在椅子上。双手握住手机,急得频频爆粗口差点摔掉手机。
这三年来叶铭没少赖在方世寝室,和方世的室友——白少,关系更是打闹嬉笑。看看白少,再低头看看身上水洗蓝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