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余陶脑袋都没好意思抬,抵在男人胸口上,鼻音重重的,“您呢?您今天做什么?”

他其实想问聂盛远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等他晚上回来酒店,是不是……就看不见聂哥了……

但这么说,好像他盼着晚上被怎么样似的,只能换个法子问。

聂盛远听懂了,捏了把男孩子的后脖颈:“啥也不干,酒店蹲着,晚上接着伺候你,嗯?”

听听这叫什么话!

聂盛远自己说着都觉得哪儿不大对:“怎么好像不是我潜你,倒像是你在嫖我?”

“您自己乱说的……”余陶软软地哼唧。

“倒也不是不行,”聂大影帝脸皮足够厚,搂着余陶晃了晃,“那余老师可要把我藏好了,别让人看见,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让人嫖,影帝的面子往哪儿搁,你说是吧?”

“嗯……”

我自己的媳妇儿当然好好藏着。

余陶认真地想。

一整宿连带着早上,余陶被调弄撩拨得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红光满面的。

到剧组的时候,严司柏瞅着他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余陶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吗?”

严司柏挑眉:“还问我怎么了,出来的时候没照镜子?”

余陶一惊,摸了摸脸和脖子。

难道聂哥还在他身上留了什么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