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余陶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撩到了胸口,松紧裤腰上的裤绳也松开,只要他动一动,整条裤子就会像幼蛇蜕皮似的脱下来。
作为房间里唯一清醒的人,聂盛远并没有阻止他。
主要是也阻止不了。
余陶一边嘴里喊着“日(热)”,一边贴上来靠在他身上,由于酒后不适的身体反应,他不耐地在男人身上轻蹭:“哥,窝蓝瘦……”
我特么也难受啊!
聂盛远低头看了眼自己……涨得难受!
酒精具有挥发作用,随着余陶的动作,空气里开始弥漫桃味的芬芳。
和平时余陶身上那种清新的桃味气息不同,今天的桃香里带了酒气,好像一杯香醇的桃果酒,甜得醉人。
聂盛远能听见自己理智的神经一根根绷断的声音,在这种诱人的甜美味道刺激下,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想做人”。
将贴在身上的少年撕下来,摁回床上,聂盛远隐忍得眼睛发红:“余陶,你老实点儿,这里穷乡僻壤买不到套儿,也没有ky……你要再发浪,我就弄哭你,明天别喊屁股疼!”
说完坐起身,背对着床上扭来扭去的半裸少年。
聂盛远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强大。
然而,忽然感觉后腰一凉,接着又是一痛。
聂盛远拧起眉心转回头,正对上余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好样的,小东西咬了他一口!
男孩子嘴唇也湿湿的,好像三月里沾了露水的娇嫩桃花瓣儿:“哥……好热……帮我……”
余陶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蹬掉了,过长的上衣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白皙纤细的两条腿蜷曲着,脚上还套着干净的白棉袜,学生气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