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聂盛远抬起头,恶魔般地抹了把嘴,品评道:“小软糖很甜。”

余陶低头看看自己肿起来的小软糖,“呜”地一声就哭了。

……怎么会?!

他又不是女孩子,怎么……这么这里会有感觉……

这不是变态嘛!呜呜呜……

聂影帝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将人揽过来哄:“陶陶哭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早晚要经历这些大人的事儿。”

说话间语气都十足的——老、流、氓。

“牲口……”余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聂盛远眉毛一挑:“你骂我什么?”

余陶忙着哭,没空骂人了,他聂哥怎么能毫无负担面不改色地亲这里!好不要脸!

聂盛远看他哭得情真意切,不由得有点儿担心,低头去看他胸口:“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疼?”

虽然他刚才很注意收着牙齿,也控制着力道,但小蜜桃精皮肤薄嫩,难免不会受伤。

余陶老实地摇摇头,嗫嚅:“……没。”

就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才哭的,那种身体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很可怕。

聂盛远将手罩上去, 关注着余陶的脸色,发现小家伙没有拒绝的意思才轻轻帮他揉一揉:“乖,不哭了啊,陶陶成年了,就算感觉舒服也不用为此而有负罪感,这次是哥不对,下次会等你准备好。”

还有下次……

余陶的小喉结动了动,没吱声。

说不上来自己是害怕还是期待。

两人折腾了半晌,木桶里的水也已经微凉,只能出来擦干身体上床进被窝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