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聂盛远手掌向上,对余陶招了招,“过来。”
余陶提溜着裙摆过去,脑子里不住地想象刚才聂盛远和方宁在车里的状况……
啧啧啧,他以为余小小看的耽美小说里都是假的呢,没想到今天见着活的gay了……
“你发什么呆?坐我旁边来。”聂盛远拍了拍长椅。
“……我站着就好。”
天知道你们用什么姿势在长椅上搞的,我才不坐呢!
余陶在心里嘀咕。
聂盛远心烦气躁:“你什么意思?我身上长针吗,怕戳着你?!”
余陶摇头:“没……”
怕您的棒槌戳到我……
“那还不过来?!”聂盛远急吼吼的。
他刚才听方宁说了一通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在一起,越听越觉得余陶对他根本没兴趣。
这个兴趣包含生理和心理两方面:心理上,聂盛远暂时看不出来小蜜桃精在想什么;但他可以确定,生理上小蜜桃精对他一点向往都没有,就连拍床戏都是一拍完就撤,绝不多停留半分钟。
聂影帝不知道,余陶拍完戏就急着逃跑完全是因为那场春梦。
余陶梦见过聂盛远,拍床戏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好处是非常入戏,就算他没有演戏经验也能轻松过,而坏处则是不能轻松面对聂影帝。
余陶迈着小碎步过去,乖巧地将手放在膝盖上,小半个屁股坐在长椅上,跟旧社会小媳妇似的端坐在聂盛远身旁。
“陶陶,帮我点烟。”聂盛远说。
他也是烦。
人家都是主动要帮他点烟,还意图把手往他胸口塞,怎么到了余陶这里就像个小算盘珠子,不拨不动。
“好,”余陶听话地伸出手,“给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