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陶的表情比方宁还惊讶,他没想到聂哥会帮他说话。

“……其实也没有很严重,”余陶搓着衣角,心情复杂又内疚,小声为聂影帝挽尊,“就是一般洁癖,很正常的。”

“谁说的?我连别人的眼泪都碰不得,这还能叫正常?”

聂盛远故意拿他的话反问。

余陶尬得恨不能钻地洞,脚尖在地上无措地耙呀耙。

“但是我想不起来了,余陶你帮我回忆回忆,”聂盛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我这人热心,之前好像也给某个小朋友擦过泪?后来把手洗脱皮了吗?”

“没……”余陶原地缩成一只小鹌鹑。

聂影帝曲起手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下:“我这么敲你一下,是不是也要把手洗秃噜皮?”

“不是……”余陶垂着脑袋乖乖挨敲。

聂盛远伸手捏起他的脸,手欠地像揉面团一样地捏他:“那你说的夸张了啊。”

余陶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聂影帝将他的脸捏到变形:“唔……”

聂盛远看着余陶被捏到噘起来的红润小嘴,越看越像一颗蜜桃小软糖,看得他眼底泛出一丝精光——想咬。

余陶一秒解读聂影帝这眼神的意思。

他连忙挣脱开男人的钳制,捂着嘴朝后退一步。

剧组那么多人呢!聂哥要是犯了桃子瘾突然来咬他,回头再被人拍下来,能解释得清楚才怪!

两人之前气氛又古怪起来。

“聂老师,”方宁怯生生的声音忽然插进来,一脸羡慕地感慨,“您和余老师关系真好,你们一定是非常好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