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好像也不是很愉快。
走近了他才发现,愉快的只有聂大影帝,即便是被口罩和墨镜遮着看不见表情,也能感觉到这男人的尾巴快要翘上天。
至于白梓言则蔫哒哒的,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败仗,双肩无力的低垂,整个人都透着颓丧。
“……你们在聊什么?”
余陶迟疑地问。
聂盛远音色慵懒:“没什么,就是跟白医生讨论一下该怎么做人。”
可我怎么感觉您在欺负白医生?
余陶将信将疑地看向白梓言,后者没说话。
“医疗费交完了?”聂盛远问。
余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嗯!第一期先交十万押金,后面再一点点交,余小小没有医保,只能全部自费。”
“能救命就行,别省着花,不够再跟哥要,哥每年做慈善都不止这么点儿,就当定点扶贫了。”聂盛远一边说,一边挑衅地瞥了眼白梓言,“做好事就是不能太算计,白医生,你说是吧?”
白梓言咬紧牙根,正想说点什么,一抬头看见余陶喉结上那个圆圆的红色印记。
身为医生,他很清楚这样的痕迹不是过敏,更不是被蚊虫叮咬,最大的可能性是……
白梓言扭头瞪着聂盛远:“……你对小陶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