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脑门的汗。
他下意识地摸了把裤裆,顿时小脸一红。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不活了!
他居然做这种不要脸的梦了!
正值十八岁的青春年华,气血最旺最容易躁动的年纪,根本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昨天聂影帝那样亲他,还说了那些奇怪的话以后,就害他晚上做梦了……
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可惜到了凌晨还是没收住关。
浪费了浪费了,一滴精十滴血呢……
余陶一边换内裤,脑子里不由自主的飘出他聂哥昨天的话。
什么叫下回要亲进去?
进哪儿去?
有多进去?
余陶不懂,余陶好奇,但余陶不敢问。
直觉告诉他每一个都是死亡问题,多问半个字儿就会被他影帝哥哥啃得骨头都不剩。
讲真,聂影帝看他那眼神可吓人了,就像饿狗看见了一只白滑圆胖的肉包子……
大清早的来这么一下,余陶也没心情继续睡了,他顶着两抹黑眼圈起床,下楼去小饭店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