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一点挽回的余地都不留。

向宛越想越觉得心酸,恍然间她脑中闪过刚才向正的话。

难道自己对季闻礼?

女人大惊,反复琢磨着向正说的种种表现,何尝不是她近日的状态呢?

每天拼命的工作,什么也不去想,每晚睡觉十天有八天都会梦见季闻礼,而且是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她的梦里。

……

难道难道她早就喜欢上了季闻礼而不自知?

向宛后知后觉的跌坐回椅子上,脑袋里面乱糟糟的。

自己对季闻礼这种模凌两可的感情尚且如此,而阿正对沈清的感情要比她深厚千倍,万倍,要承受的痛苦岂不也是千倍,万倍?

女人目光追去,向正已经上了楼梯,她刚要喊住向正想把真相告诉他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柏林斯坦堡疗养院打来的。

而这时向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二楼转角处了。

犹豫了会儿,向宛接起了柏林的电话。

“喂,你好。”

“向女士,您好,我是斯坦堡疗养院的波尔医生,您之前委托我这里医治的病人”波尔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向宛沉下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