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26岁,仅仅只是个开始,不敢想十年,二十年后,这会是怎样一个天文数字。

溢出的水渍顺着沈清的嘴角流到下巴,喉结,打湿了大片衣领,直至杯子见了底,沈清才抹了把嘴巴将杯子还给了杜医生。

讷讷问道:“医生就就只有这一个方法吗?”

杜医生很同情沈清的处境,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如果患者是年迈的老人,他压根儿就不会提切入式电疗的方法,正因为沈清年纪轻轻,未来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所以他只能把最有效的方法告诉他。

至于具体要怎么做,就取决于患者的意愿了。

“沈先生,我知道你的顾虑和难处,可这是目前国内外治疗阿茨海默症最有效的方法了。”

“虽然这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几乎是无法承受的,可我作为医生有责任把一切可以治疗疾病的方法都告诉患者。”

“所以到底要不要治疗,就由你来做决定了。”

杜医生说的通透明了,即是情理也是道理。

沈清怎会不明白。

他比谁都渴望好起来,比谁都渴望健康,可这背后要承担的经济压力是他根本不敢想的。

男人漠然了。

“大夫,我我可能没办法接受你的治疗建议。”

杜医生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也没显得太过意外。

“我知道这很强人所难,但目前就你的情况而言,这是效果最好的治疗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