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着沈清掌心的伤口,眼边的褶皱可见试的挤在了一起。

伤口边缘泛白,中心有些发红,显然是沾了水。

女医生抬头问沈清,“给你缝合的医生没告诉这几天不能碰水吗?”

沈清心想自己一直很小心,并没有碰水啊,忽然他想起昨天晚上被向正按在浴缸里做了那档子事,脸瞬间变得通红。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医生。

向正看出沈清的窘迫,替他解围道:“谁还能不洗个澡啊,洗澡一噗通不就得沾水,那不是很正常吗?”

沈清冷冷横向一旁的向正,还一噗通,亏他说的出来。

感受到来自沈清的眼刀,向正咧嘴一笑,那表情好像在说’快夸我,看我多能干。‘

沈清气呼呼的收回眼不再理他。

女医生被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抿着嘴没再说话,低头拿着镊子唰唰挑了两下,线头就被拽了下来。

因为伤口有些红,尽管女医生动作很快,沈清还是疼颤了颤手,眉心不自觉的紧在了一起。

向正连忙问:“怎么了?很疼吗?”

不等沈清开口,女医生一边给沈清的手缠着薄薄的纱布,一边凉侧侧的说:“都说了伤口沾了水,拆线的时候肯定会疼。”

向正这下没有刚才得意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自己又害沈清疼了。

早知道那天就在床上做了,干嘛非要在水里做。

出了处置室,向正心疼的捧起沈清的手小心呵着气,“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