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要是给人家女儿吃干抹净,不负责了,那可真的是麻烦大了。
且不说两家这些年的交情,光是公司上的业务往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账目。
向宛快速分析着这件事的后续影响,结论就是不管向正愿不愿意,他和靳蕊的事都必须要有个定数。
“向正,你想胡闹也要有个度,别的事我可以纵容你,这件事没得商量,蕊蕊不能平白无故的丢了清白。”
向正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向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回到榕城我就跟爷爷把这件事提到日程上,总得给人家蕊蕊一个交代。”
向正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吼道:“你要让我娶她?”
向宛横了他了一眼,骂道:“向正你搞搞清楚,靳蕊不是你外面认识那些下三滥的人,你把人家就这么睡了,一点说法没有,你觉得靳伯伯能容你吗?”
“这事要是闹大了,爷爷能容你吗?你自己掂量清楚。”
“她跟你说我睡她了?”向正脸色铁青,扬着声质问向宛。
不是他想推卸责任,只是他一直觉得昨晚的事有问题,他明明才喝了几杯酒而已,怎么就会醉成那样?
而且后面的事他只是模棱两可的有些零散的记忆,根本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让他就这么认了,实在是心有不甘。
“还用人家说嘛?那一床的血,你是当我眼睛瞎吗?”向宛气急败坏的指着床单骂道。
虽然向正觉得自己很无辜,可那块干涸暗红的血渍确实没法解释。
最后只闷头说了句:“我不能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