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老子他妈把你当宝供着,你跟老子玩红杏出墙?”
“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
沈清眼泪涌出,顺着眼尾流到耳朵两侧,一直哭着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然而这些此刻在向正眼里全是赤裸裸的讽刺。
即便到这个时候沈清都不肯说句软话,甚至连骗他都懒的骗。
向正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傻 逼,在榕城他想要什么样的得不到,偏偏要找罪受,对一个吃力爬外的贱人动心。
真他妈是疯了。
越是这么想,向正就越恨。
他狠下心,不顾身下那张吓到变形的脸,硬生生要了他。
并不温柔的过程仿佛给沈清做了个开膛手术。
从尾骨到丹田仿佛有一把刀,来回割着他的血肉,疼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客厅的壁炉大钟半点响了一次,整点响了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身体和沙发的摩擦声逐渐掩盖了他低不可闻的哭求声。
他像具没有痛痒的尸体,任由向正肆意摧折
起初的紧致已变得顺畅,向正逼自己不去看缘由,只埋头苦干。
这场性 爱并没有持续很久。
向正挥洒掉怒火就从沈清身上退了下去,没有往日的柔情和心疼,甚至连多看沈清一眼都不愿意就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