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瞬间发出暴躁的嗡鸣声,一道快到极致的车影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家沈清脱掉大衣就钻进了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条,可水还没等烧开他的头就炸开似的疼了起来,而且一阵比一阵猛烈。

沈清忙关了火,扶着头就去客厅的橱柜里翻找止疼药。

幸好向正家里虽然常备药不多,却有布洛芬。

沈清疼的受不了,撕开两粒就塞进嘴里,连倒水的功夫都没等就咽了下去。

然后整个人抱着小腿蜷缩进沙发里。

也许是止痛药发挥了药效,也许是他太累了,竟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是在向正怀里,那人正抱着他往楼上卧室走。

沈清看到向正眼里是遮不住的惊慌和警惕。

“我自己能走。”沈清说着就要从向正怀里下来。

向正没说话,只是抱着沈清的手隐隐用力,怀里的人立刻不动了。

“周阳说你低血糖了?”向正说着把人放到床上。

他正在打牌,周阳送完人就给他打了电话,把自己看到的一一说了出来。

自家老板对沈清的特殊对待,不得不让他做事更加仔细认真。

向正听完,牌一扔就往家赶,进门就看到缩在沙发一角的沈清。

放眼望去,餐厅桌子上一副碗筷也没有,走进厨房,锅里是还没来得及烧开的水,旁边还放着一袋没开封的面条。

这家伙什么也没吃。

“今天手术太多了,没来得及吃饭。”沈清含糊说着。

“我让餐厅送过来。”向正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