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透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昭煜,随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如果不想我找叶岭的麻烦也可以,我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等我们家年会的时候,你做我的男伴出席,只要你答应,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叶岭那条狗。”
苏昭煜面色不解地看向肖透,他甚至觉得自己没有醒,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肖老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其实可以去医院的,不用来这里跟我说这些荒谬的话。”
肖透神情认真地说:“苏昭煜,我是认真的。”
“你有病。”苏昭煜说,“你弟弟死了,这种血海深仇,只用答应陪你出席年会就可以吗?还有你自己的仇,这些都不算什么吗?”
肖透嗤笑了一声,“其实早死晚死一样死,肖遥死了我更开心呢,因为我就活下来了,而且我大哥还是个残废,他受父亲喜欢又怎样呢?以后我父亲产业都会成为我的。”
苏昭煜听完这番惊天骇俗的言论,他实在是理解不了肖家的这种家庭伦理,“你们肖家人是不是有病?”
肖透说:“我们肖家人,要做就做最优秀的那一个,当初我父亲跟我的叔伯们也是这么拼出来的,这一点都不稀奇。”
苏昭煜听肖透如此说,顿时想起了肖门内乱那份案宗,于是他点了点头,“好,我可以答应你。”
肖透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她伸手将白西装口袋上的玫瑰花取了下来,随后副手将香水喷在玫瑰花上。
肖透伸手将玫瑰花放进苏昭煜的衬衫口袋里,“请柬我会送到巡捕房去,到时见我还会派人来接你,稍安勿躁哦。”说完,她便转身跟副手离开了。
叶岭回来时拎了两碗胡辣汤和煎肉饼,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觉得这个香水味实在是熟悉,随后便伸手敲开了门。
“怎么屋里的香水味这么浓啊。”叶岭将早饭放在桌子上,随即看到了桌上的那朵玫瑰花,直接拉开窗户扔了出去,“谁来吗?是不是肖透那个疯女人?”
苏昭煜也不打算瞒着叶岭,于是点了点头说:“是她,来找你麻烦的,说你杀了肖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