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煜停下了手中的笔,抬眸扫了叶岭一眼,“你杀了她?”

叶岭说:“怎么会,我从没杀过人。”

苏昭煜嗤笑一声,“也是,都让别人代劳了。”

“我的好熠辰,这都是你的猜测不是吗?”叶岭将手腕上的手铐摇得哗哗作响,“你没有证据来证明你的猜测,你所查到的东西都不是我独有的,而且我跟魇居主曾出现在同一场合内,只要我不承认,我就不是他。”

苏昭煜蹙眉,“那晚约我去魇居的人不是肖遥吗?我也是这几天刚想起来,蒋悦说过在酒吧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是肖遥。”

“所以呢,你还想知道什么?”

苏昭煜旋好笔帽,抻了个懒腰后十分放松地倚在了椅背上,“福利院的事情。”

叶岭低头搓了搓拇指,“仁爱福利院里面的利益纠纷比较复杂,上海有头有脸的人全在里面注过钱,不仅能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而且也牟利过不少。后来他们便不满足乖顺的小女孩,开始找随便掳一些姑娘来满足一下刺激感,于是将手伸向了势力不如他们的家族里,企图满足凤凰男的欲望,以及控制整个上海的商圈目的。”

“再讲讲你的事情。”

“我?”叶岭抬眸看向苏昭煜,并抬手给他示意腕子上的手铐,“这件事情最好在讲之前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收拾好一切后,两个人躺在柔软的被窝中,我小声讲给你听,或许还能激起一丝你的怜悯。”

苏昭煜蹙眉,“就现在说!”

叶岭故作失落地垂下了双眸,“你见过我父母了,而且那个女人也应该说了不少,这已经是我全部的故事了。肖良遂收养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很多差不多大的孩子,我们在那个地牢里只有完成每日的训练量才会有饭吃,完不成训练量的只能饿肚子,到最后只活下来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