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蹙眉,“就只是这样?”

麻子闻言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下半夜其实在相好那里过的。”

林蒙取了一张刀疤的照片给麻子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麻子看了一眼照片,点了点头说:“我的一个小弟,叫刀疤,昨晚喊他喝酒来着,他没来。”

“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林蒙说,“他说昨晚你给他安排了个大事,让他跑到碧海苑去叶婧添堵!”

麻子面色大惊,他瞪圆了双眼,两股战战险些从椅子上滑落下去,“这肯定不能啊,我怎么会指使他那么做?”

“不是肖透这么指使你的吗?”

麻子一脸郁结,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大腿,“怎么会?合山坊就是二小姐的一个玩具,要是真惹了什么麻烦,扔了不要了就是,犯不着跟别人过不去,给自己惹不痛快。我们就是拿钱做事的,没钱不如在家躺着喝小酒痛快,怎么可能自作主张给老板出气呢?再说要是真是个愣头青,自作主张给老板出了气,到时候老板会对我们感恩戴德保我们一命吗?肯定不会啊!”

林蒙问道:“这么说,你昨晚并没有见过刀疤?”

麻子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发誓!”

杨晏收拾了一番东西,跟着林蒙去了另一间审讯室。林蒙进门后将桌上的台灯翻转对准刀疤,随后便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刀疤被林蒙盯得浑身冰凉,又被灯光耀得眼疼,于是便祈求道:“警官,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盯着我不说话,在这里面真的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