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苏昭煜叙述的外形相似的人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身侧散落着那套名贵的祖母绿首饰,致命伤应该是在太阳穴处的枪伤,近距离击杀,一侧的颅骨近乎碎裂。

卫生间的窗户打开,十一月底的寒风呼啸而来。

柳方至看着卫生间内的死人,眉头不禁拢了起来,“这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啊?这是偷了首饰后,又自杀的人?不对啊,他为什么要自杀啊?”

苏昭煜说:“不是,他身侧并没有枪,应该不是自杀,可能只是偷盗珠宝,真正的凶手可能已经从窗户处逃逸了。”

叶岭凑近窗户处往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各类张牙舞爪的影子便再无其他事物了,“按照火车的这个时速来看,看来这人身手不错,胆量也可观。”

“笑怡,笑怡!”

林笑怡的丈夫宋锦澄慌慌张张地从餐车的方向跑了过来,到达四号隔间的时候疯狂地拍打着房门,最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内没有开灯,仅凭走廊上的壁灯暂时照亮。

林笑怡身上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衣,整个人呈大字躺在隔间的地板上,胸口有一枪伤,鲜血汩汩沾染了白色的睡衣,手边散落着一本推理小说。

“笑怡!”

宋锦澄疯狂大喊,想冲上去却被乘警死死地按住肩膀,“放开我!”

叶岭上前拍了拍宋锦城的肩膀,宽慰道:“兄弟,你上去就是帮倒忙,会破坏现场的,节哀吧。”

“是谁杀了笑怡!究竟是谁杀了笑怡!!!”说着,宋锦澄如同疯了一般质问着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