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5月28日,终于让我查到了些蛛丝马迹,这似乎跟肖门内乱有些关系,因为正是肖门的内乱之后才出现的魇居,时间点卡得非常的近,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巧合。我还记得肖门内乱那段时间,我看到了一个孩子,那个小孩非常的漂亮,写得字也好看,说话却十分的吓人,他说他的朋友被打死了,他所谓的那个朋友就像是被臆想出来的一般。这个案子我没有受理,因为那个孩子说话颠三倒四,只是做了笔录便让他离开了。现在想起来,有些遗憾。”

老探长的字写得非常的工整,花体法文里都带着一股浪漫之国的气息。

苏昭煜合上日记本,迅速赶到了资料室,翻找起1923年的案宗。老探长说的那份笔录仅仅是一张纸,因与肖门内乱有所牵连,所以与当时的案子夹在一起。

苏昭煜粗略地扫了一眼泛黄的纸张,确实如同老探长说的那般,这个孩子的话颠三倒四,而且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没法立案调查,他记得当年肖门平息内乱后,给了受害者家属一些钱,这件事情便算是过去了。

报案的是个十多岁的孩子,而且有个很奇特的名字,苏昭煜看见口供下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名字——鹤骁。

只是一个名字,没有姓。

而且这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写出来的字,除非是被家里非常严厉的长辈盯着练出来的。

苏昭煜自认为在鹤骁当时的年纪还写不出这般工整的字。

回到这份口述上来看,苏昭煜单凭此来推断,他觉得当时这个孩子在隐瞒什么,重要信息一概没有说明,不过还有一件更令他惊讶的事情,当时的这个孩子居然不是叶岭,看来一切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叶岭真的只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头脑发达得令人害怕,苏昭煜还记得他做顾问第一天说出的那番言论,着实过于的骇人。

苏昭煜把所有的资料规整到一起,然后起身捶了捶后腰,略微使力活动了一番,叶岭虽然自控能力有些强,但到底还是年轻,下手没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