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抓着叶岭的头发,任凭他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叶岭,我今天就是来警告你的。我们出事了,你也别想好过。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你这身荣华富贵还保不保得住?嗯?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全依仗着肖门,莫非你想跟之前一样,以乞讨为生?”

肖遥一松手,叶岭便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恶狠狠地瞪着肖遥,“玩够了吗?”

肖遥无辜地笑了笑,“玩够了,快把叶少爷抬到床上去让他好好休息。对了,那些话是我老子让我带给你的。”

叶岭呼出一口浊气,面上又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那你回去告诉你老子,我一个没鞋穿的人不怕你们这些穿鞋的人。你跟你老子想怎么玩都行,别玩到我面前来,你以为我怕你们?大不了船翻了,大家一起死!”

肖遥收敛了面上的笑容,他指了指叶岭说:“你有种。”说完,他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柳方至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到肖遥带人离去,随口打趣道:“呦,肖小爷。你这是新插上了的鸡毛,今日来炫耀了?”

肖遥停下了脚步,问道:“什么意思?”

“你算什么鸟呗,还能什么意思。”说完,柳方至一撩半长不短的卷发进了病房,随后狠狠地把房门一关。

柳方至一见叶岭先是唉声叹气了一番,随后把带来的鸡汤放在了桌上,“少爷,这大病初愈终于忍不住洗头了?”

叶岭倚在床头喘息,他瞪了一眼柳方至,“你以后见我再叹气就别来了,换陆川来,听着真是心烦。”说完,他哆嗦着新取了根烟点燃。

叶岭现下这副身体可经不起刚才那么折腾,报应说来就来,骨头断裂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