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晓红绳辟邪,难道还有其他的用法?”苏昭煜挽起袖子,把左臂上的纱布解了下来,伤处已经有结痂的趋势了,有着与周围皮肤格格不入的嫣红,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

叶岭捏着苏昭煜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伤的够严重的,你猜对了三分之一,系红绳除了辟邪,还有祝福和忏悔的意思。有些地方给死人戴红绳就是让人忏悔的意思,不过是应该缠在手指上而不是手腕上。”

苏昭煜单手按着太阳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颜成林和卓清雁大婚时的景象,最后卓清雁被一只躲在房梁上的狐狸给杀死了。”

叶岭打了个响指,“重点来了,我们要是把王香楠身上的那身戏服认为是提示的话,我觉得下一个死的可能是卓清雁。”说完,他给苏昭煜涂上药膏,手脚麻利地缠上纱布,剩下的涂在苏昭煜手掌上的烫伤处。

“为什么?”

叶岭说:“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啊,卓清雁就是王宝钏,颜成林就是薛平贵啊。而且卓清雁嫁给颜成林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卫泱都怀孕了,她还没有什么动静。你说这是为什么?”说完,他自己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苏昭煜说:“卓清雁如果死了,颜成林的嫌疑最大,卫泱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叶岭说:“你这种说法只能解释卓清雁是颜成林杀的,姑且把颜老太太认为是自杀,那王香楠又是谁杀的?”

苏昭煜不假思索地回道:“装神弄鬼之人。”

叶岭说:“诶,这装神弄鬼之人到底是何人?还有颜老太太和王香楠要为谁赎罪?但是我们现下没抓到人,也没有证据,更别提凶器了。”

苏昭煜放下袖子,起身洗漱了一番,“你昨晚还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