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煜把烛台和解下来的/枪/套放到床边的矮几上,他把外套整理好挂着衣架上,又顺手整理了叶岭窝成狗屎的外套。

因为是来参加寿宴,两人穿得都是十分中规中矩的西装,一旦放置错误,第二日不加处理很难穿出去。

叶岭面对着墙躺了片刻,在被子里捣腾了片刻后把腰带扔到了床尾,随后舒舒服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苏昭煜摘下手套,他今日为了方便在伤口处缠了绷带,现下需要解下来上药,但是烫伤处外渗着粘稠的组织液把绷带和伤口糊在一处,解下来有些麻烦。

叶岭在床上躺了一会,没酝酿出睡意便起身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准备帮苏昭煜处理伤口,“纵火那件事查清楚了吗?”

叶岭先是用湿毛巾热敷在黏连处,湿润了之后再往下揭绷带。

苏昭煜说:“应该是人为,而且那晚我应该是遇到那个人了。”

叶岭蹙眉,默不作声地处理完苏昭煜的伤口,没再继续先前的那个问题,“烫伤还是晾着吧,这样不容易好,明天要是还没法离开,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代劳。”

苏昭煜笑了一声,“知道了,你快睡吧。”

叶岭打了个哈欠,神情厌厌地说:“好,你也别睡太晚了。”

苏昭煜迅速处理完了伤口便吹灭蜡烛,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异常的微弱,整个房间里都是昏昏暗暗的。

叶岭又重复问道:“你晚上不夜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