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楠抿了抿嘴唇,颤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苏昭煜说:“你想问的就是这个?我昨晚看到了你的手,你因为工作而染上了紫色的药水,而且从你出现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所以不难发现。”
莫楠耸了耸肩,随即长舒了一口气,她如释重负地笑着说:“无所谓,我下午会把辞职报告交给史密斯先生的。”
苏昭煜有些烦躁地闭了闭眼睛,“你也是二十多的人了,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不负责任。有问题就想办法解决问题,辞职就能解决一切吗?!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集体辞职回家喝西北风吧。”说完,他从抽屉里取一件档案袋随后摔在了桌子上。
莫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苏昭煜指着桌子上的档案袋,“这是孙秀梅和陈荣康的资料,你想做什么?让荣康陪葬还是让孙秀梅的父母去死?封建礼教吃人是不错,杀人也确实要偿命,但是你扮鬼吓人,诱导别人自杀或者杀人,这就是你的问题!你诱导陈荣康去给孙秀梅陪葬,跟她父母把亲女儿沉塘有什么区别?”
莫楠眼眶倏地红了一圈,接着她放开了嗓子朝苏昭煜吼道:“那能怎么办?上门调查一句那是家事,不让外人插手,我们能怎么办?秀梅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白白送命,门当户对就这么重要吗?!”
苏昭煜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门当户对不重要。下次不要这么做了,有时间去给阿大道个歉吧。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过刚易折,要慢慢来,我们这代人完不成的事情,以后自然会有人前仆后继地去完成,因为错的事情它永远是错的,总有一天阳光会照进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你明白吗?”
莫楠伸手抹了抹眼泪,颤声道:“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想请假回去休息几天。”
苏昭煜点了点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