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至挠了挠头发,神情有些自责地说:“我觉得那个信封里的东西挺奇怪的,没打算给你看的。你要是晚上吓得睡不着觉,那我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叶岭把那枚匕首投掷到了一旁的毛毡靶子上,正中靶心,“多大了还吓得晚上睡不着,你别瞎操心了。对了,那块地卖给林老板了吗?”
柳方至坐了下来,他把左腿往右腿上一搬,然后做出一副深思的模样,面不改色地调侃道:“嘿,我记得谁以前被吓得晚上躲在柜子里哭来着?哎,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了。”
叶岭倒了一杯起泡酒推到了柳方至面前,笑着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翻出来,说正事。”
柳方至啃了啃指甲,一脸凝重地问道:“你认真的?真要把那地卖给林维书?你不知道乔帮最近拉拢了林维书,你这么做不怕姓肖的那孙子找你麻烦?”
叶岭说:“当然不能太轻而易举的卖给他,别让那孙子看出端倪来。”
柳方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感叹道:“白日饮酒,颓败啊。关于那个信封你有头绪吗?”
叶岭说:“你先跟我说说那信封怎么来的?”
柳方至说:“我今天早上出去遛弯买早饭,回来就看到有东西在信箱里,就拿了进来,还不等细看不就被你拿走了嘛。”
叶岭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倒是觉得跟冯兰心那件事脱不了干系,真是烦啊。一群人自己不好好活着,干嘛拖人下水呢。”
柳方至说:“现在这年轻人啊,托人办事都没点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