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茹见状就知道他们没有找到凶器,“巧合而已,你们没法定我的罪,我没杀兰心。”

苏昭煜说:“从死人身上扒鞋子,季小姐也不觉得晦气。”

季念茹无奈地笑了笑,“饭都吃不饱了,还在乎晦气不晦气,我连沾着别人口水的饭都吃过,还会在乎这个?苏探长你从小没有过那种提心吊胆、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吧。嗳,我跟你这种富家子弟说些什么呢?对牛弹琴而已……”

苏昭煜说:“季小姐,嫉妒是一把火,终究会把你烧成灰的。”

季念茹听闻伸手别了别耳边的碎发,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可是凤凰不都是浴火重生的吗?”

陆川说:“有人在那天晚上听到了你们的争吵,在争吵的过程中碰倒了酒糟桶。你把兰心的救心药换成了醉仙桃,你明明知道大量服用会致死,会加剧她的心脏病,但你还是这么做了。你不费吹灰之力地勒死了兰心,然后拿走了药瓶并烧了那根丝巾。”

季念茹听闻伸手鼓了鼓掌,“这个故事真好,你们巡捕房的人都是凭借想象力办事的吗?”

苏昭煜说:“当然不是,但是季小姐你已经没有重生的机会了。我们在冯兰心小姐的指甲提取物中发现了丝线,可以同你百密一疏的柜子底下的灰烬比对一下。”

季念茹一愣,她盯着苏昭煜看了一会,片刻后垂下了双眸,一股垂败的气息从她的身上蔓延了出来,“笑话,天下的丝线都是一样的,苏探长怎么能确定冯兰心指甲里的丝线就是我丝巾上的丝线呢?”

苏昭煜默不作声地看着季念茹。

季念茹露出一个妩媚地笑容,“事到如今,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都没有意思了,我没有杀冯兰心,你们找不到确定的证据就不能定我的罪。好了,我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