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父亲,小花身体很糟糕,现在还在高烧,医生说他已经不能再……”

“父亲!我求求您不要!父亲!”

“父亲!再这样下去小花会死的!!!他是您的儿子啊!!!”

少年抱着男人的腿,喊得撕心裂肺,“我就不行吗!难道弟弟可以我就不行吗!!!”

“你太小,又发着高烧,意识不清楚,所以不记得了。”颜辞镜哭笑不得地道,“可能父亲也和我一样喜欢食言,他并没有遵守承诺不动你。”

花辞树:“……”

那个如同炼狱一般的场景在无数个夜晚中折磨着他,像一只一只看不见的手,缠绕他的身体,裹挟他的灵魂,将他拖进当年的火海……

“父亲!您答应过我!您分明答应过我不动小花!”

男人冷漠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传来,“脱了。”

“父亲……”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父亲。”

须臾间,荒唐的喘息充斥在这间房里,天边拉出闪电,不知是对这一家人无声的嘲讽,还是对这个少年的遭遇表示同情,当天晚上难得没有下雨。

而就在男人休息的间隙,少年俯低身体接近他的脖子,张开嘴,红润的舌尖推出一截银色反光的物什,朝着那血脉偾张的地方狠狠地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