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雪势逐渐大了起来。
阿k看了眼时间,笑嘻嘻地提议:“既然姐夫也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吃饭呗,正好到饭点了。”
闻言, 几个人都赞同。
姜疏宁抬眼去争取傅西庭的意见,没想到他眉头轻抬:“都看我干什么, 我听家属决定。”
“……”
阴阳怪气的喊叫声如同乱入了峨眉山猴堆。
姜疏宁快烦死他了。好在刚才网上预约的车很快赶来,等到三人上车, 姜疏宁轻推了把傅西庭的肩:“你干嘛呀。”
“我干什么了?”
傅西庭一脸无辜:“是觉得我说了家属这个话?”
姜疏宁:“你知道还……”
傅西庭:“我又没说家属是谁,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
被他的逻辑思维打败, 姜疏宁本想问他“你的家属除了我还有谁”, 可又难为情地说不出口。
于是低头咬了两下他的手背。
把人推进后座, 姜疏宁说:“快点走了。”
自打察觉心意后,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对方于自己的特殊。从前不被感情干扰,姜疏宁能胆大妄为, 许多行径此时再回想, 会被羞的满脸涨红。
傅西庭一改绅士作风,总是言辞逗弄她, 明目张胆的偏爱令人难以招架。他虽口头说慢慢来, 可举止始终在刻意引诱, 想听姜疏宁说一句喜欢。
盯着姜疏宁侧脸,傅西庭哼笑:“总有一天给你撬开。”
“撬什么?”姜疏宁敏锐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