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接下来几天都是,但从未遇到过宋晓韵和孟靖天,大约是陈尹年有意选时间避开了。
陈尹年本意是,想让整天怏怏不乐的人开心起来,不说像之前一样活跃开朗,至少也稍微开心起来。
虽说他觉得不会说话的beta挺好的,只需要听他一个人说话就好,但当他看着在别墅,坐在一个地方一发呆就是一整天的人,如果不是佣人喊他用餐,江延还能继续坐在那。
陈尹年搞不懂他小脑袋瓜子里装了些什么。
但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心理医师的话,什么玩具墙不墙的,坏了就坏了,只要人是他的。
陈尹年原先是这么想的,但看到灿然微笑的江婉,他们兄妹俩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他才缓慢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一个,那样笑得开怀的江延了……
正当陈尹年以为情况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江延的情况确实变得比之前好多了,偶尔也会流出一抹微笑,甚至对他都没有那么抗拒,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时——
有天晚上,陈尹年抱着人做过之后,beta全身上下都盈满了迷迭香的味道,非常乖巧听话,几乎任人揉搓,顶多用那喑哑的破喉咙呻吟几声,随后都化为呜咽,揉进了更深的黑夜。
陈尹年把瘫软的人搂到浴室清洗之后,他白天忙了一天跟各种人打交道,抱着人,吻了吻他的眼皮就睡了。
半夜,陈尹年睡得有些迷糊,他早已经习惯开着壁灯昏暗的房间,他迷糊地睁开眼,想把人重新抱在怀里——
只见江延侧卧着,眼神熠熠,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之前每次做完,beta不是累得昏了过去,就是一沾床就睡。
陈尹年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凌晨三点四十。